默特萨克双手蒙着脸嚎啕大哭,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他在兄弟身边不再去隐藏感情,把这份沉重的肝肠寸断淋漓尽致地释放了出来。卓杨就和他肩并着肩坐着,安静地陪着他,他的兄弟在陪着他。 许久,痛哭化为哽咽,哽咽继而无声,他埋头抽泣。终于,他仰头看着星空,眼眶里不再有泪水涌落。 卓杨递给他一瓶啤酒,默特萨克一口气牛饮而尽,垂下手中的酒瓶长长打出一个酒嗝来。 “我没事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