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就越发让人感觉冷。又细又密的雨丝扑在脸上,不大功夫就从面颊流淌下来,像眼泪。 密集的丝雨阻断了路灯的照射,卓杨的小二层附近有些黑,但楼上的窗户里依然飘落着光亮,那是姐姐给他留的灯。 卓杨的步履没有蹒跚,但酒后依然还是有些微醺,没有带伞的他紧走两步到了篱笆小门前,还没等他推门而入,便猛然发现旁边不远处的树下躲着一具黑影。 “谁?”警觉中酒醒。 “卓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