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愤青?” 卓杨使劲甩了甩头。“愤青是海洋,你不是。” ‘呼’九山长出了一口气,两只手在裤子口袋上摸了摸,转身走去吉普车旁,探身从仪表盘上把那盒中华烟和打火机抓了出来。 弹了两弹,从烟盒里抽出两根,九山给卓杨递了过去。河边的风很大,两个人佝偻着身子四只手捂着,变换了好几个方向才用一次性打火机把烟给点着。 “九山,你接着说。” “我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