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角已经不流血了。他的腮帮子有点轻微红肿,但皮糙肉厚浓重的络腮胡遮掩了真相,即便面对面打量也一点都看不出来。 在这个夜晚,八爷长久以来的虚妄伪装被无情现实残忍地剥落,他不再是那只好斗的公鸡,也没有那周身喷薄而出的狂狮霸气,没有了愤怒青年。此时的八爷,是一只无害的羔羊。虽然说话的声音中难掩寂寥,也能听出低沉的失落,但他显然在努力想把自己调整到平静祥和的状态。 “卓杨,其实我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