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告白,现在我们会怎样? 而航班上的卓杨还一直在想雨玫讲的那个故事,一个两女争一男、女的痛下杀手将男人刺成重伤的狗血桥段。故事里的那个女人天真地认为:我把他搞成残疾,她就会放弃他,他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这可真是一个荒谬而又有趣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