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

没打听清楚小布到底赌什么气，是不是在因为‘冷落’而犯轴，到现在卓杨也不想弄清楚了。事儿就是那么个事儿，没怨没仇不欠谁，没人有资格跟他蹬鼻子上脸。

两次笑脸贴冷屁股，不去计较球场上的冒犯，卓杨觉得够了。上一场在诺坎普刻意不去追求进球，点球都让了，卓杨是个喜欢仪式感的人，这就是他给诺坎普的体面，也是仪式，籍此了断两年中的抬爱，彻底翻过一页。

如此，便可以正儿八经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