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前,卓杨刚来到汉诺威留学不久,就听到一个很德国的笑话。 汉斯爷爷坐在山坡上对孙子说:“看见那个教堂了吗?那是我修建的,但大家没有叫我‘建造教堂的汉斯’。” 又指着远处的那座桥,说到:“看见那座桥了吗?也是我修的,但大家也没叫我‘修筑大桥的汉斯’。” “还有你上学的学校,也是我一点点修起来的,但大家还是没人叫我‘建设学校的汉斯’。” “可我只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