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尔·卡西利亚斯看着前边指挥队友跑位接应的卓杨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他其实也搞不清楚自己赛前主动把皇马队长袖标借给卓杨是什么心理，幸好卓杨笑着拒绝了。

33岁的卡西在皇马这些年，和他做过队友的外籍球星难以计数，从米贾托维奇和达沃·苏克到魔笛、贝尔，从银河战舰一期到银三期，巴西人、英国人、法国荷兰阿根廷葡萄牙德国人，但中国人卓杨是所有人里最特殊的一个。

别的不说，能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