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杨从头疼欲裂中醒来,依旧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房间装饰,还有陌生的床。 直到他忍着头痛赤身站在落地大窗前向外眺望,看见了辽阔的海面,嗅到了海风的咸味,耳边传来隐约的宣礼声,才想起这里是伊斯坦布尔。 于是,卓杨又逐渐想起了维也纳,想起了酒吧和拉克酒,也想起了瑞莎科娃。 但他丝毫想不起是怎么从酒吧回到客房里的,也一点也想不起来在这间顶层的套房里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