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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谁也没说，卓杨从替补席后面绕过去，直奔更衣室。走进通道之前还拼命控制打颤的双腿迈出四方步，一进去立马变成夹着腿的小跑。

他差点把皇权球场客队更衣室卫生间的门撞碎。

一泡悠长的尿，卓杨仰起头闭上眼睛倾听着悦耳的水声，人生的幸福莫过于此。

他感觉尿了一个世纪，似乎连灵魂都一起尿出去了，尿完之后无尽的空虚感。

卓杨不打算再出去了，就在寂寞的更衣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