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血开始凉了,而他是他们的主心骨。 他们从默姥爷的脸上看到了轻松,所有人便心头一松:我们……或许……还有希望。 可他们不知道,默姥爷的轻松,只是因为那一个屁。 对付那个坏人,就应该拿屁崩他。姥爷自我陶醉了,努力不去想刚才被卓杨掏了裆还进了球。 因为一个屁重新兴奋起来的默特萨克热情地追逐卓杨,不管时间地点攻防,就想找个机会再崩他一脸。 “兄弟,刚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