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姩耳垂被他咬得轻痒,她右手臂被摔坏了,不方便抬手去挠耳垂,下意识将耳垂往他唇边蹭了蹭,像只大猫。 宋煜轻笑着用手指挠了挠她耳朵,替她解难,莫名的亲近感使她很有些战栗。 “他马上就进来了。”沈江姩嗓子有些压抑,“适可而止了。和你没有关系,别亲我。” “亲你衣服可以吗。”宋煜没有挤着她受伤的手臂,他一只手按在桌案,拿捏着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