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指指点点,她并不在乎。 她没饮过酒,不知怎么饮,也未搭配菜肴,就像个经验缺乏的外行,喝水一样,喝了六七盅,起初觉得还好,过得片刻,眼睛就发昏了,迷迷糊糊看不清东西,她又举杯对着桌上的干锅虾说道:“易大哥,谢谢你收留我妹妹还有我的颖儿。大恩不言谢,都在酒里了。” 又一盅。 八盅了。 也算是借酒消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