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的枕头拿过放在身后靠着,他将手臂放在额头。 他每次在她哭的时候都心软地不计前嫌,把她带回身边。可她每次都这样让他心寒,她对他好冷血。 “你甚至等不到做完,就急着吐露你的目的,我真的恨不得宰了你!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沈江姩坐起身,似乎她的很多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她是个很现实也会分析现状的人,不是因为家人,她不可能上东宫落脚,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