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分毫不了解这个相伴七年的男人,他是那样的城府深沉,那样的沉着自持,只待时机成熟,不动声色的给敌人致命一击,邱梦一阵阵寒战自骨缝透出来。 “殿下,您听梦儿解释。” 宋煜从衣襟拿出那装避子药的瓶子,扔在邱梦膝盖边地上,“没必要解释了。方才孤都听见了。” 邱梦将那药瓶子捡起,抖着手从瓶子里倒出那仅有的一颗药丸,发现正是她用指甲刮掉些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