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还缠着我。刚才又那样顺着我,对我那样好...你要我怎么样。” 沈江姩手中的漱口杯,被他夺去随手丢在洗漱池内,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当作那个城楼上被她强吻时的回吻,他抱着沈江姩在新居床上厮磨很久,好似如何亲吻拥抱都不能餍足,她头发凌乱,衣衫狼狈,他却衣衫仍旧衣冠整齐。 “宋煜,你从豫东回京后,还会不会来青州看望我和女儿啊?” 沈江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