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感觉,只有欺负比她更弱的女人,才能找回成就感和存在感,并在心里不屑的冷哼一声,这和我当年遭受的相比才哪到哪啊,好好受着吧。 下了地,婆婆教她辨认猪草,自己挥舞着镰刀,一割一大把,却要求宁桂用手拔。 没拔几下,细嫩的皮肤上都是被草划出的细碎伤口。 婆婆就扛着镰刀在旁看着,眼里满是快意,“快点,我年轻时候,自己用手就能薅一亩,你刚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