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齐牧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一脸的餍足。 浴室里传来淅沥沥的水声,齐牧隔着门板听动静,直至水声停了,才起床上厕所。 柏长生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水汽,一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齐牧,问道:“听了多久了?” “别把我想的跟个变态似的,我刚起来,只是上个厕所而已。” 柏长生笑了一声,捏了捏他的脸颊,“那昨天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