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齿轮心脏的呓语与观测者的疤痕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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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轩将秩序女皇的心脏碎片搁在实验台时，金属表面的“赵氏奶茶涂鸦”突然渗出银光——那是赵内卷用辣条油画的笑脸，此刻正像被泼了硫酸般蜷缩。保温杯里的残片发出蜂鸣，与墙上那台被改造成奶茶色的“秩序熵值仪”共振，指针在“严肃”与“荒诞”区间划出锯齿状轨迹。

“它们在啃食赵科长的执念，仿佛那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一般。林婉儿紧紧按住自己突突直跳的疤痕，那道狰狞的伤痕似乎也在感受到某种威胁而不安地颤抖着。

齿轮纹路间，黑色的血液缓缓渗出，一滴、两滴……最终在地面上凝聚成一个微型的齿轮。这个齿轮小巧而精致，上面的齿纹清晰可见，然而它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当这个微型齿轮触碰到楚轩靴底的奶茶渍时，突然发出一阵“滋滋”的声响。那声音就像是金属被腐蚀时发出的，让人毛骨悚然。

林婉儿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她想起了赵科长曾经说过的话：“机械心脏也要喝下午茶。”这句话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而现在，这些碎片正在解构这句话，将它变成一种无法理解的存在。

楚轩的机械义眼毫无征兆地开始渗出润滑液，那原本应该是无色透明的液体，此刻却像是被煮沸了一般，滚烫地从眼眶中流淌出来，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那股突如其来的热度让他有些不适。楚轩抬起手，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眼角，感受到那液体的温度后，他的眉头微微皱起。

然而，更让他在意的是那片碎片。它静静地躺在地上，表面的纹路在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楚轩凝视着那些纹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久远的记忆，那是他七岁时的一个场景。父亲的实验室里，一场突如其来的爆炸将一切都摧毁了。在混乱中，父亲塞给他一个保温杯，然后便消失在了熊熊烈火之中。

楚轩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保温杯上，他记得杯底刻着一些奇怪的纹路，与眼前碎片上的纹路一模一样。只不过，在保温杯的边缘，还刻着一行小字——给爱偷喝奶茶的小楚轩。

那行小字仿佛是父亲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对楚轩的爱与关怀的见证。如今，这个保温杯早已不知所踪，但这些纹路却深深地印在了楚轩的记忆里。

“抓住碎片！”他扯下手腕的齿轮手链——那是用秩序女皇铠甲碎片编的，边缘还留着母亲指尖的温度，“赵内卷的残片在重构她的意识！”

实验室的灯应声熄灭。赵铁柱的翅膀荧光里，碎片正拼合成半透明的机械人脸，眼窝处跳动着赵内卷的银光。楚轩闻到焦糊的太妃糖味——那是父亲生前常放在他书包里的零食，此刻却混着机油的腐臭，像极了记忆被啃噬的味道。

“小楚轩听到机械人脸开口，心中不禁一紧，他的目光紧盯着实验台上那杯突然发光的奶茶涂鸦。就在这时，机械人脸的话语被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打断。

小楚轩惊愕地转过头，只见赵铁柱的奶茶车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般冲了过来。车身上那句用笑声润滑齿轮的标语在这一刻爆发出了耀眼的强光，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光芒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