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杨心识躺床上,一手抛着装有中级灵液的瓶子,一手把玩着漆黑的暗夜。 盯着暗夜身上的血槽,心思却飘到了白天曹国清跟他说的话“你今天开始到下个月举行的县赛为止,你每天就跟我去训练场练习剑法,看看你,哪里会玩剑,纯纯匹夫一个。”手臂处也传来动静,似乎问心也很赞同这个说法。 “那上学呢?不去啦?”心识问道,“上个屁,上学是为了什么?除了帮助学生建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