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瀚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4章 药市巷的鬼脸本草,盛唐商道,张瀚柯,爱尚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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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市药市的辰时三刻飘着参须香,萧墨璃的青衫袖口沾着晨露,盯着药柜上贴的“护药鬼脸”发愣——虎娃的刻刀在人参标签上凿出戴金簪的笑脸,却在羌活标签上刻了个挽裤脚的憨脸,算珠眼睛分别盯着“纹细如丝”和“疤厚三分”的字迹。
“萧公子看仔细了,”张一凡的算珠在野山参上蹦跳,“贵妇人买参要‘芦长碗密’,一根能抵百石麦;”他忽然指向墙角堆的带疤羌活,“穷汉们抢的是‘皮粗瓤实’,三钱就能熬锅驱寒汤——”算珠在羌活堆上滚成药碾形状,“商道的妙处,就在这贵贱之间的秤杆上。”
虎娃忽然举着刻刀冲向黄芪摊,在粗麻布上刻了个举戥子的鬼脸,算珠眼睛盯着“虫蛀勿弃”的批注:“凡哥哥!李大叔的黄芪被虫咬了,我刻个‘护残鬼脸’,百姓准保抢着买!”药商李大叔笑着抽出两捆黄芪:“给萧公子称十斤,算珠鬼脸护着,虫蛀的黄芪炖鸡,比人参还补!”
萧墨璃的狼毫在袖珍账本上疾书:“贵药重品相,贱药重实效,价差十倍,义在取舍。”话未落音,就见锦衣贵女带着侍从闯入,金步摇撞得珊瑚珠乱响:“把参王五等以上的移山参全包了,要芦头带朱砂点的!”张一凡的算珠在贵女的玛瑙镯上蹦跳,低声道:“五等参的价够买百剂防风,够城东百姓喝一冬。”
未时三刻,三人在药渣摊前驻足,虎娃正给熬药渣刻“护本鬼脸”,算珠眼睛盯着残渣里的桔梗:“凡哥哥说,药渣能肥田,比扔了强百倍!”萧墨璃摸着渣堆里的鬼脸木牌,忽然想起《千金方》里的“变废为宝”,笔尖在账本上落下:“贵者弃之如敝屣,贱者视之若珍宝,商道之智,在察人所需。”
张一凡忽然翻开仁心账,页面夹着片带疤的羌活叶,边角画着虎娃刻的“护民鬼脸”:“上个月用贵人们买参的钱,收了三车带疤药材,救了城南二十个咳血的孩子——”他的算珠在“贵善”与“民需”间来回跳跃,“商道的秤砣,得一边压着贵人的面子,一边坠着穷人的命根子。”
暮色漫进药市时,萧墨璃的账本已画满鬼脸本草图:人参配戴金簪的鬼脸,羌活配挽裤脚的鬼脸,药渣配举锄头的鬼脸。虎娃忽然举着刻刀冲过来,在她账本扉页刻了个举狼毫的鬼脸,算珠眼睛盯着“长安药谱”四字:“萧姐姐的字比凡哥哥的算珠工整,就是缺个鬼脸药引!”
更夫敲过申时,三人路过药膳铺,张一凡忽然驻足,算珠在当归鸡煲上蹦跳:“萧姑娘可知,这锅药膳里的当归,贵妇人要‘头大尾长’,穷汉们却爱‘尾碎多须’——”他忽然轻笑,露出虎牙,“就像您写的《茶经账》,贵人们爱看韵律,百姓们却图个明白。”
“少油嘴!”萧墨璃别过脸,耳尖却发烫,忽然发现虎娃趁她记账时,在她青衫下摆绣了排极小的鬼脸算珠,算珠眼睛正“看”着她的狼毫笔尖。药膳铺的热气混着药香,将张一凡的侧脸映得温润,算珠荷包在腰间轻轻摇晃,倒像是给商道添了抹跳动的暖。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参须味,萧墨璃盯着账本上的鬼脸本草,忽然轻笑。虎娃的刻刀给药材赋予了笑脸,张一凡的算珠给商道添了温度,而她的笔尖,正将这些人间烟火凝练成《长安消费志》的注脚。所谓的商道智慧,原不是冰冷的数字权衡,而是像虎娃的鬼脸,让贵与贱、利与义,都在算珠的蹦跳中,找到了共生的温度。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药市巷,萧墨璃忽然期待起明日的商队出访——那个曾被她视为“逐利场”的商道世界,正随着虎娃的刻刀和张一凡的算珠,在她眼前展开一幅带着药香、笑纹与体温的、鲜活的人间画卷。而她袖中的鬼脸袖扣,正用算珠眼睛,默默记录着这一切,让商道的真义,终于在她的笔尖下,有了可触可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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