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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城的晨钟敲过四更,商队的驼铃惊醒了檐角的鬼脸灯笼——那是虎娃昨夜赶刻的“护城鬼脸”,算珠眼睛盯着城门口的榷场,正“看”着胡商与蜀锦庄的伙计搬卸货物。萧墨璃的青衫领口还沾着驿站的艾草味,却顾不上整理,只顾盯着蜀锦庄门前堆的七彩缎匹。
“萧公子瞧仔细了,”张一凡的算珠在蜀锦匹头上蹦跳,锦缎的石榴红映得他酒窝发亮,“蜀锦分‘官锦’与‘民锦’,官锦绣并蒂莲,一匹能换十石麦;”他忽然指向墙角堆的粗纹蜀锦,“民锦绣鬼脸护粮图,三钱就能给农妇做身衣裳——”算珠在粗锦纹路间滚成麦穗形状,“商道的妙处,就在这锦上添花与雪中送炭之间。”
虎娃忽然举着刻刀冲向蜀锦庄,在官锦缎匹边缘凿出个戴金簪的鬼脸,算珠眼睛盯着“并蒂莲”的花蕊:“凡哥哥!王娘子说,胡商爱看带鬼脸的锦缎,说比波斯毯热闹!”蜀锦庄的王娘子笑着抽出两匹粗锦:“给萧公子裁身短打,鬼脸护着,爬山涉水不怕刮!”
萧墨璃的狼毫在袖珍账本上疾书:“官锦重纹样,民锦重耐磨,价差三十倍,义在分层。”话未落音,就见波斯商人阿里抱着匹官锦打转,琉璃镯撞得锦缎沙沙响:“这个,这个莲花,和我家乡的玫瑰一样美!”张一凡的算珠在阿里的琉璃镯上蹦跳,低声道:“官锦的价够给汉中百姓修三口井。”
未时三刻,三人在羌笛摊前驻足,虎娃正给竹笛刻“护音鬼脸”,算珠眼睛盯着笛孔:“凡哥哥说,汉人买笛听音色,羌人买笛看雕纹,我刻个双面鬼脸,两边都喜欢!”羌人摊主笑着递过支刻满算珠纹的竹笛:“萧公子试试!鬼脸护着,调子准保飘得远。”
张一凡忽然翻开《长安消费志》,指着萧墨璃昨夜的驿站记录:“萧姑娘可知,商道的‘双面绣’?”他的算珠在“官锦”与“民锦”间来回跳跃,“贵人们要锦上添花的体面,百姓们要耐磨经穿的实在,两面都绣,才算完整。”他忽然指向虎娃正在刻的“双绣鬼脸”,左脸戴金簪,右脸挽裤脚,“就像虎娃的刻刀,既能刻官锦的莲花,也能刻民锦的麦穗。”
暮色漫进汉中城时,萧墨璃的账本已画满鬼脸蜀锦图:官锦配戴金簪的鬼脸,民锦配挽裤脚的鬼脸,羌笛配吹算珠的鬼脸。虎娃忽然举着刻刀冲过来,在她账本扉页刻了个举梭子的鬼脸,算珠眼睛盯着“商道双面绣”五字:“萧姐姐的字比蜀锦还亮,就是缺个鬼脸梭子!”
更夫敲过申时,三人路过酒肆,张一凡忽然驻足,算珠在酒旗上蹦跳:“萧姑娘可知,这坛‘鬼脸醉’的妙处?”他忽然轻笑,热气拂过她耳尖,“贵人们喝前要听酿酒典故,百姓们喝时要就着卤豆干——”算珠在她掌心轻轻一滚,“商道的酒坛,得让两种滋味都留香。”
“少油嘴!”萧墨璃别过脸,耳尖却发烫,忽然发现虎娃趁她记账时,在她青衫下摆绣了排极小的鬼脸梭子,算珠眼睛正“看”着她的狼毫笔尖。酒肆的灯火混着蜀锦香,将张一凡的侧脸映得温润,算珠荷包在腰间轻轻摇晃,倒像是给商道添了抹跳动的暖。
客栈的夜露沾着竹笛味,萧墨璃盯着账本上的鬼脸蜀锦,忽然轻笑。虎娃的刻刀给蜀锦赋予了双面笑脸,张一凡的算珠给商道添了平衡,而她的笔尖,正将这些人间智慧凝练成《长安消费志》的注脚。所谓的商道双面绣,原不是投机取巧,而是像虎娃的鬼脸,让贵与贱、雅与俗,都在算珠的蹦跳中,找到了共生的美。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汉中城,萧墨璃忽然期待起明日的羌寨之行——那个曾被她视为“逐利场”的商道世界,正随着虎娃的刻刀和张一凡的算珠,在她眼前展开一幅带着锦缎、笑纹与体温的、鲜活的人间长卷。而她袖中的护商木牌,正用算珠眼睛,默默记录着这一切,让商道的真义,终于在她的笔尖下,有了可触可感的模样。
鬼脸灯笼在客栈檐角轻轻摇晃,映着天边的新月,萧墨璃忽然明白,张一凡的商道智慧,原是用算珠和刻刀,在华贵与平实之间,织了匹能包裹众生的锦缎。就像虎娃刻的“双绣鬼脸”,左脸承着贵人的青睐,右脸护着百姓的温暖,让不同的烟火气,在商道的经纬里,酿成了比蜀锦更璀璨的人间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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