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商队里的算珠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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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夫敲过申时，食肆里忽然来了位胡商女郎，面纱上绣着算珠纹样：“听闻贵店有‘胡汉和亲饺’，可敢与我波斯饼一较高下？”小桃眼睛发亮，算珠在她围裙上蹦成“战”字：“姐姐且看！”她转动活塞压面机，将羊肉与石榴酱包进饺皮，算珠在旁蹦成“胡”字。

胡商女郎尝过饺子，忽然摘下面纱露出笑容：“妙！我用藏红花饼换你的压面机图纸如何？”张一凡轻笑，算珠在图纸上蹦成“换”字：“图纸可送，但需用波斯蜜枣换——小桃娘子要做‘胡麻蜜枣糕’。”小桃立刻在蜜枣上刻了个“换劫鬼脸”，算珠舌头舔着枣核。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胡麻香，萧墨璃望着商队远去的方向，忽然轻笑：“红袖姐说，波斯商队的面筒金箔能织半匹锦缎——你猜小桃会不会用金箔换算珠？”张一凡晃着算珠，算珠上还沾着石榴酱：“墨璃可知，小桃把金箔熔了给虎娃刻刀镀金？”

“少油嘴，”萧墨璃轻敲他的算珠荷包，“虎娃说，你在面筒上刻了‘清凡小筑’暗纹——莫不是想让波斯人知道玉清道长？”张一凡轻笑，算珠在星空中划出弧线——他知道，小桃的双丫髻已成为平康坊与丝绸之路的奇妙联结，而这算珠干粮的传奇，终将随着驼铃声，远播至撒马尔罕的商队驿站。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街巷，青牛小筑的算珠灯笼下，小桃正用算珠教胡商女郎认“饺”字，算珠在她掌心蹦成弯刀形状，惹得女郎哈哈大笑。刘老板擦着汗记账，忽然发现“算珠面筒”的账上多了笔波斯蜜枣收入——他忽然觉得，这算珠蹦跶的声音，竟比胡商的驼铃更悦耳。

萧墨璃铺开素绢，狼毫落下“珠行丝路”四字，虎娃立刻在字旁刻了个举面筒的小厨娘，算珠眼睛望着“丝”字的绞丝旁——那是他用刻刀划的“骆驼毛”。夜风拂过食肆幌子，带着胡麻与蜜枣的混香，却掩不住内堂传来的轻轻笑声，和算珠蹦跶时的清脆声响，在这盛唐的夜色中，谱成一曲关于贸易与友谊的奇妙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