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药香里的算珠狼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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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牛医馆的药碾子碾着陈皮时，苏挽月的算珠“啪嗒”掉在账本上，双髻上的药草发簪抖得簌簌响：“凡哥！三大药行把‘青牛七’压到三百文了！成本都要五百文，这不是逼咱们喝西北风吗？”

张一凡晃着算珠拨弄算盘，算珠在“青牛七”三字上蹦成“稳”字：“慌什么？狼群围猎时，兔子越跑越死，不如——”他忽然轻笑，算珠在算盘上划出弧线，“不如做个套子，让狼群自己钻。”

苏挽月急得直搓手，算珠在她袖间蹦成“乱”字：“都什么时候了还打哑谜！”“韩非子早说了，”男主用算珠敲她额头，算珠在她眉心蹦成“利”字，“‘医善吮人之伤，非骨肉之亲也，利所加也’——药行逐利，咱们就给他们看点‘利’。”

未时三刻，医馆门口忽然来了辆牛车，老农愁眉苦脸地卸药材：“张大夫，药行说您这儿也压价，俺这‘青牛七’……”“照旧五百文收。”男主打断他，算珠在药秤上蹦成“信”字。老农瞪大眼：“可、可他们只给三百！”“因为咱们卖的不是药，是——”算珠忽然蹦到苏挽月发簪上，拼成“问诊”二字，“买药材送问诊，一次问诊费一贯钱。”

苏挽月惊呼：“一贯？长安最贵的医馆也只收半贯！”“贵有贵的道理，”男主晃着算珠，算珠在药柜间蹦成“名”字，“明日请玉虚观玉清道长坐诊，再把萧墨璃的画像挂出去——就说‘公主御用医师’问诊。”算珠立刻在画像旁蹦成“贵”字，惹得虎娃的刻刀小像举刀点赞。

暮色漫进医馆时，苏挽月望着收购来的药材直叹气，算珠在她围裙上蹦成“忧”字。张一凡却往药罐里丢了把枸杞：“挽月可知，《九章算术》里最妙的不是加减乘除，是‘借位’——”算珠忽然蹦进药罐，滚成“茶”字，“咱们亏的是药钱，赚的是人气，等病人来了，卖养生茶、香囊……”

“等等！”苏挽月忽然指着药罐，“算珠在泡枸杞茶？”算珠立刻蹦到她掌心，舔着枸杞汁拼成“赚”字。男主轻笑：“这叫‘算珠引流术’——病人闻着药香来，喝着茶香留，再捎带买个驱蚊香囊……”他忽然压低声音，算珠在她耳旁蹦成“利滚利”三字。

更夫敲过申时，医馆来了第一位病人，裹着绣着金线的锦袍：“听闻贵馆有公主医师问诊？”算珠立刻蹦到锦袍上，滚成“肥羊”二字。苏挽月憋着笑看男主施针，算珠在银针旁蹦成“准”字——针尖落下处，正是《黄帝内经》里的“赚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