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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城外的小村里,那只白狗最近牛气冲天得离谱,走起路来比走t台还拽,鼻孔翘得都快能挂油瓶了,仿佛刚从“环球狗狗选美大赛”上捧回了“宇宙最帅汪星人”的奖杯,浑身散发着“我是高贵冷艳仙女犬,不是随便一条能舔骨头的贱狗”的气场。
它不像别的土狗那样满地打滚追鸡(多没品),也懒得像普通公狗一样对着墙角撒尿宣誓主权(太低俗),而是每天在村口以“我思故我汪”的姿态优雅巡逻,眼神深邃得像在思考“狗为什么是狗”的终极哲学问题,或者琢磨怎么申请“狗生巅峰成就奖”并在颁奖典礼上发表一篇“从垃圾桶到星光大道”的励志演说。
这种不接地气的行为让村民们开始八卦纷飞,有人说这狗绝对是被千年狐狸精附体了(毕竟村头那棵老树看起来就很适合修炼),更有人断言它肯定是误食了村长家厕所旁的可疑蘑菇,导致脑子里的皮带彻底断裂。
“你瞧瞧那条狗,走路姿势比咱村长参加县里表彰大会还正式!”王大妈手里掐着一把刚拔的葱,撇着嘴说话时喷出的唾沫星子差点把葱叶击穿,“以前它见了翠花摇尾巴比电风扇还勤快,现在倒好,看我们一眼都嫌掉毛!”
翠花,这位七岁半就莫名其妙成为“迷你妈妈”、把生育科学家吓得集体辞职的奇迹少女,此刻正抱着她那个酷似发面不足小馒头的儿子,一脸天真地盯着那只白狗。
“娘,这狗是不是想去北京考清华啊?它走路姿势像极了咱村小学那个拿了奥数金牌的李老师!”她奶声奶气地问,怀里的小不点儿使劲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拳头,好像在呐喊“我也要考清华!”
王大妈翻了个白眼,用力之大差点把眼珠子翻到后脑勺,“考什么清华!考'国际狗刨学院'还差不多!我看它就是欠揍了,屁股痒得慌!”
就在这时,村口传来一阵比村里广播喇叭还嘈杂的喧哗,常年在外做生意、被怀疑早已在外面养了二十八房小妾的李老板竟然回来了,一身绸缎闪闪发光,满面春风堪比“返老还童特效”广告模特。
这位老板平时一年回家的次数比流星雨还稀少,他那可怜的媳妇儿常年独守空房,据说已经把门口那棵老槐树当成了“树形情人”,每天早晚问候,逢年过节还要挂红布条。
没想到老板荣归故里的第一晚,全村就炸成了锅中锅套娃炸锅——超级大爆炸!
不是因为老板带回了什么稀世珍宝,而是因为那只自以为是“狗中贵族”的白狗。
据目击证人描述:半夜三更,那狗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冲进李老板家,以“我是来收房租的”的气势直接往床上扑,动作比奥运会体操冠军还敏捷。
李老板被吓得魂飞魄散,差点以为是传说中的“床下怪物”进化成了“床上怪物”,拼命挥舞着胳膊想把狗赶走,活像个得了舞蹈癫痫症的病人。
结果那狗展现出了堪比“功夫熊猫”的绝技,左躲右闪,上蹿下跳,最后竟然来了个“后空翻加转体720度”,一口精准咬住李老板的裤腿,死死不松口,还发出一种极其诡异的声音,既不像狗叫,也不像狼嚎,倒像是一个被拖欠工资十八个月的会计在讨薪。
“哎呀妈呀!什么情况!狗咬人啦?快来看稀奇!”村民们闻讯蜂拥而至,现场人山人海,比村委换届选举还热闹。
映入眼帘的是李老板衣衫不整地瘫坐在地上,裤子被撕得像刚从绞肉机里捞出来一样,而那只白狗则以一种“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的姿态蹲在一旁,歪着头,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说:“怎么样?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有人了!这次抓到你了吧,渣男!”
王大妈挤进人群的架势堪比春运火车站抢座位的专业户,差点把前面的张二娃挤成一张人肉饼干,连他祖宗十八代都差点从他嘴里蹦出来问候全村。看到这奇幻场景后,她的嘴巴张得比黑洞还夸张,足以一口吞下半个菜市场加三头驴,表情像是刚看见村长穿着比基尼跳草裙舞。
“我的老天爷啊!这狗莫不是偷吃了道士的仙丹,还是觉得李老板的裤子是狗界LV限量版?”王大妈惊呼道,声音大得把树上的麻雀吓得集体辞职。
翠花也挤了进来,怀里的小不点儿睡得像只冬眠的小熊,口水流得能给全村浇地。她用只有两个脑细胞的思考能力分析道:“这狗八成是把李老板的裤子当成了高级狗粮广告里的牛肉干!”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比外星人降临还离谱,整个村子炸开了锅,锅里还煮着八卦汤圆。
李老板媳妇儿面对村民的询问,嘴巴开开合合像条离水的鲤鱼,眼睛躲闪得比做贼的猴子还心虚,看起来像是刚吞下一整只刺猬,卡在嗓子眼儿上下不得。
而那只白狗的表演更是堪比“中华犬界达人秀”冠军。它围着李老板媳妇儿转圈,走位比广场舞大妈还精准,不时用鼻子拱她的腿,动作娴熟得像个讨债的老手。更绝的是,它还发出“呜呜”的控诉声,那声音里的委屈比被迫洗澡的猫还浓烈,还夹杂着“我要曝光你所有黑历史”的威胁,听得村民后背发凉,仿佛有人在他们背上贴了十块降温贴。
“我去!这狗怕不是包青天转世,专门来抓贪官的吧?”有人小声嘀咕,瞬间引来一片“卧槽”和“我靠”的低语合唱团。
最终,这出荒唐的“狗咬裤子”闹剧,在村民们的推波助澜下(他们闲得都快长蘑菇了),竟然闹到了官府。理由简单粗暴:这狗太不正常了!正常的狗应该像村东头的阿黄一样,对着电线杆撒尿,而不是对着人类裤子做出如此复杂的心理活动!
“这里面绝对有猫腻!比我媳妇藏私房钱的地方还多!”
“这事儿比我娘的裹脚布还不简单!又臭又长!”
村民们七嘴八舞,像一群打了鸡血的戏精,硬是把李老板媳妇儿和那只走路比模特还拽的白狗一起送到了县衙门口,场面壮观得像是在拍“古代版群众举报”专题片。
县太爷是个留着山羊胡子、头顶光得能照镜子的老头,平时断案的水平比二年级小学生猜谜语还菜,靠的全是翻黄历和扔铜钱决定谁有理。这回遇上这么个魔幻案件,他的表情像是刚吃了一只发酵过头的臭豆腐。
他坐在公堂上,看着下面站着的李老板媳妇儿和那只趾高气扬的白狗,感觉自己的乌纱帽都快笑成了杨花柳絮,随风飘走。
“咳咳,堂下何人?”县太爷清了清嗓子,努力找回一丝当官的尊严,声音故意放得比平时粗三个度。
“回禀大人,小女子李氏,这是我家…我家的…呃…毛孩子。”李老板媳妇儿低着头,声音小得连蚂蚁都听不见。
“毛孩子?你生了个长毛的?”县太爷一脸震惊,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瞪大的眼睛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打麻将。
告状的村民代表添油加醋地把事情描述了一遍,把白狗描述得像是从《西游记》里跑出来的妖怪,而李老板媳妇儿则被形容成了一个满肚子秘密的可疑人物。
县太爷听得头晕眼花,感觉自己不是在审案,而是在听一本被醉汉改编过的《聊斋志异》外传,还是限制级的那种。
“你是说…这狗…它…它对你…”县太爷结结巴巴地指着白狗,表情复杂得像是刚吃了一口屎味冰激凌,“它想和你那个?!”
李氏的脸瞬间涨得像个熟透的西红柿,红得发紫,接着又变成了茄子色,最后定格在了煮过头的螃蟹红,活像一盏会变色的霓虹灯,差点没当场昏过去,把衙门地砖都砸出一个坑来。
县太爷急了,拍着惊堂木喊道:“大胆刁妇!还不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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