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瞳人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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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那两个细小的声音又在他“脑内频道”开启了唐朝版《锵锵三人行》，只不过少了一个窦文涛。

左眼：“哎哟喂，玩嗨了！差点忘了咱俩的正经差事，比皇帝上朝还重要的那个！”

右眼：“啥大事？皇帝选妃吗？我们能排到号吗？”

左眼：“去你的！是咱们好几天没去看院子里那盆宝贝珍珠兰了！万一给干死了，咱俩的业绩考核就完蛋了，年终奖直接变成年终'惩'！”

右眼：“卧槽槽槽！你不提醒我，我脑子都被门夹了！那可是比唐太宗的龙袍还要限量版的存在啊！赶紧行动，再晚就只能给它举行追悼会了！”

方栋心里咯噔一下，咯得连他的心都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去叫计程马车。

珍珠兰？这不就是他那比老婆还宝贝（当然这话不能当面说）的兰花吗？自从眼睛瞎了，他就没心情打理了，全靠老婆随缘浇水，浇水频率比李白喝酒的频率还要随意。

他赶紧推醒旁边的老婆，力度堪比叫醒冬眠的熊：“媳妇儿！媳妇儿！快去看看院子里的珍珠兰，它是不是已经在阎王那里报到签字了？”

他老婆睡得迷迷糊糊，嘟囔着：“半夜三更看什么兰花……花又不会长腿跑了……”但还是披上衣服出去了，动作比接到皇帝圣旨还快。

没一会儿，老婆跑回来，脸上的表情比见了唐僧肉还要惊讶。

“我滴个乖乖！那盆比你娶我还贵的珍珠兰真的奄奄一息了！就差给它盖棺定论了！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又偷偷学了什么旁门左道？”

方栋没法解释自己是“听”到的，只能含糊过去，支支吾吾地说什么“男人的直觉”，比编唐诗还要勉强。

他老婆觉得这事比武则天当皇帝还蹊跷，起了比《狄仁杰探案》还要浓厚的疑心。

第二天晚上，她假装睡着，偷偷躲在屏风后面，堪比唐朝版007特工，就差配把枪了。

月光下，她清楚地看见，两个比黄豆粒还小、比皇帝的良心还要迷你的小人儿，鬼鬼祟祟地从方栋的鼻孔里钻了出来！场面之诡异，足以让整个唐朝的道士集体失业。

那俩小人儿手牵着手，动作比偷情的宫女还要熟练，一溜烟跑到院子里，围着兰花鼓捣了一阵，忙得像两个给花盆加班的园丁，又手牵着手跑回来，像两只喝多了蜜的小蜜蜂一样，“嗖”地一下飞回方栋的鼻孔里去了，入口比回家还熟。

他老婆吓得捂住嘴巴，差点把自己的下巴卸了。自家老公的鼻子里居然住了两个“拇指姑娘”？这已经不是玄幻，这是直接能把聊斋作者吓得从棺材里跳出来的程度！

她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自家老公成精了，而且是“双管齐下”的那种！这种事要是发到抖音上，怕不是直接冲上热搜榜首，#唐朝老公鼻孔藏小人#，比李白醉酒写诗还要火三百年。

又过了两三天，方栋再次“收听”到内部频道对话，感觉自己的脑袋变成了唐朝版蓝牙耳机。

左眼小人抱怨：“我说兄弟，咱每次出去都得走鼻子那条'隧道'，又远又绕，还一股大葱味儿，太不方便了。这位主儿是不是又偷吃了隔壁王员外家的葱爆羊肉？闻着都快把我熏成腊肉了！”

右眼小人深以为然：“可不是嘛，跟走迷宫似的，比王者荣耀里打野还难。每次进出都得导航，一不小心就迷路，前天我差点钻进他的喉咙，那地方比地府十八层还可怕！”

左眼小人提议：“要不，咱俩试试自己开个门？直接从眼皮这儿出去，岂不是美滋滋？咱开个VIp专属通道，走个绿色通道，省得天天在鼻毛丛林里攀岩。”

右眼小人有点怂：“这……'墙壁'（眼皮）这么厚，能行吗？这比盗墓笔记里的墓门还厚啊，咱俩又没带盗墓工具。”

左眼小人信心满满：“试试呗！我先来！成功了咱俩共享VIp通道！失败了你就继承我的遗产，我那瓶三分之一的蜂蜜水都归你了！正所谓不破不立，不拼不赢，干就完了！”

话音刚落，方栋猛地感觉左眼里面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抓开了一道口子，疼痛程度堪比踩到乐高积木的爸爸，差点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名字都喊出来。

他疼得闷哼一声，那声音比唐朝版变形金刚还要机械。

但剧痛过后，一丝微弱的光线居然透了进来！就像是黑暗隧道尽头的那道曙光，又像是手机没电前最后一格电量带来的希望。

他颤抖着，慢慢地，能看见模糊的轮廓了！跟戴了十副老花镜的效果差不多，但总比啥都看不见强。

他激动地大喊：“媳妇儿！快！快来看我的眼睛！我好像开了天眼！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修仙成功'啊？”

他老婆赶紧凑过来，举着油灯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比吸入氦气还要尖锐。

方栋左眼那层厚厚的翳障，居然真的裂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虽然不大，但能清晰地看到里面黑色的瞳仁在微微转动，闪着微光，跟《星球大战》里的死星开炮前夕一模一样。

过了一夜，奇迹发生了，比复活节彩蛋还要神奇。

左眼的翳障完全消失了，露出了清澈的眼眸，比洗干净的锅底还亮。

仔细一看，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左眼变成了重瞳！一个瞳孔里套着另一个小瞳孔，跟动漫里的写轮眼似的，简直就是唐朝版宇智波家族成员，差点没把他老婆吓得魂穿千年直达摩登社会。

而右眼，依旧是那个瞎掉的、带着螺旋花纹的“艺术品”，像是大自然的抽象画，连毕加索看了都要甘拜下风。

最终，方栋虽然瞎了一只右眼，成了“独眼栋”，但他的左眼视力却变得比以前好了N倍，简直是人肉望远镜加显微镜，几十米外的苍蝇腿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连苍蝇身上的痣都数得出来。这眼神，堪比4K高清摄像头外加200倍变焦功能，看东西比显微镜还清晰。

经历了这场“眼球历险记”，方栋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彻底变了个人，比系统升级还彻底。

他不再是那个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的轻浮浪子，开始修身养性，谨言慎行。毕竟他那只“透视眼”太过强大，万一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容易招来灭顶之灾，比看到葫芦娃爷爷的存款数字还要吓人。

因为他那只“超级左眼”，总能洞察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细节，比如谁家的羊是不是偷来的，谁的新衣服其实是借的，简直就是唐朝版福尔摩斯，帮乡亲们解决了不少麻烦事。

久而久之，方栋以“盛德”闻名乡里，成了长安城新一代的道德模范，简直是浪子回头的pLUS版，比中了五百万还让人羡慕。当然了，只有他和他老婆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鼻孔里那两个比芝麻还小的“房客”。每逢月圆之夜，他都会偷偷给他们供上两滴蜂蜜水，算是“大厦管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