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行船,霜寒露重。 清晨的江面满是白雾,甲板与护栏上尽是水珠,王绛阙推开窗户,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神清气爽之余放目四观,不由微微诧异。 张执象竟然已经开始练武了。 甲板湿滑,江面行船其实是有些抖动的,他马步都扎不好,下盘肯定不稳,这么练岂不是要……好吧,摔跤了。 看着张执象后脑勺砸地,在那里倒吸凉气。 王绛阙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