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复,半小时后修改。) “二月了。” 前往鹰潭的火车上,特等车厢当中,空荡荡的只有王绛阙一个人,她放下手中的报纸,心怀思绪的轻轻呢喃了一声。 银翘在对面帮她倒着咖啡,说道:“姑娘这些日子倒也狠得心肠,未曾提过姑爷呢。” 王绛阙端起咖啡,轻轻喝了口。 言道:“见不着的思念,何须说出口来,又说给谁听?事情总是需要人来做的,去年初江南就开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