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嘶哑“对不起，我不该……”

言臻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自己唇被路野指尖压了压，他感觉到唇角的伤痕被路野触碰，眸光不自然闪了闪。

“什么破习惯。”路野擦掉言臻唇角的血迹，语气染着几分妥协无奈“仲医生的手法很好，不疼。”

言臻眸光微动，望着路野指尖的血迹，伸手拿起旁边棉球仔细给路野擦掉，许诺开口“不会了。”

路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