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也不再像刚刚进入张府之时那般沉默寡言,独自斟了一盏酒,一饮而尽后,双眸迸发出某种锋锐之意看向了张松。 “一年零九个月!怎么了?” “呵呵......一年零九个月!子乔,你可知我被主公征辟,从一郡之小吏,做到如今的位置,已经过去了多少年?” “五年!整整五年!” “我将我最珍贵的年华,全部奉献给了主公!给了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