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远比寻常的锦帆贼说话,更加的有分量。 “你们说的,我又何尝不知?” 看着那逐渐聚集过来的弟兄,甘宁豪迈的面上,多了几分苦涩。 “我又何曾没有找过其他门路,可是那怕我等送上再多的金银财宝,荆州的权贵们,依旧不会正眼瞧上我们一眼,更不会接纳我们。” “黄祖虽然瞧不起我等,只是将我们当作一柄廉价的利刃,但好歹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