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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五岁的时候,父母带着我搬进了一间老房子。
我和爸妈睡在一楼,躺在床上,刚好可以看见上二楼的楼梯。
在搬家的那天晚上,我从睡梦中迷迷糊糊醒来,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长袍、身材异常高大的无头人影,正提着一颗头颅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
那颗头泛着青白的光,眼睛半睁半闭,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我吓得浑身僵硬,死死捂住被子,躲在被子里不敢动弹,就这样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第二天我将这件事告诉了父母,他们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下我。
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个场景。
父亲去世了,在父亲的葬礼上,我收到了那栋老宅的钥匙,那段经历又清晰的浮现在我的眼前。
一周后,我驱车回到了那座位于城郊的老宅。二十多年过去,道路两旁的白杨树已经长得遮天蔽日,将整条路笼罩起来。
老宅就在这条路的尽头,三层砖木结构,外墙上爬满了常春藤,像一张绿色的裹尸布。
\"真的要进去吗?\"我的大学室友兼现任女友阿玉担忧地问,她坚持要陪我一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钥匙插入锁孔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总得有人来整理遗物。\"
门开的瞬间,一股霉味混合着某种腐朽气息扑面而来。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窗户照进来,灰尘在光束中飞舞,像是无数细小的幽灵。
\"老天,这里多久没人住了?\"阿玉捂住鼻子,皱着眉头打量四周。
\"自从我们搬走后就一直空着。\"我轻声回答,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楼梯,那个白袍人影曾经出现的地方。
楼梯扶手积了厚厚一层灰,木制台阶在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我强迫自己不去想象那个无头身影曾经是如何一步步走下这些台阶的。
父亲的卧室在二楼尽头。推开门,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和一个老式衣柜就是全部家具。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几本书和一个牛皮纸信封,上面用父亲熟悉的笔迹写着我的名字:陈沫亲启。
\"你爸给你留了信?\"阿玉好奇地凑过来。
我点点头,手指微微发抖地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和一把小钥匙。纸上写着:
\"沫儿:
如果你读到这封信,说明我已经不在了。老宅地下室的东北角有一块松动的地砖,下面藏着我的日记。钥匙能打开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你需要知道的一切。
记住,无论看到什么,不要相信,不要回应,尤其不要答应任何事。
父亲绝笔\"
父亲向来是个理性的人,大学教授,专攻物理学。这样的警告从他笔下写出显得格外不协调。
\"这听起来有点瘆人。\"阿玉不安地咬着下唇,\"你爸平时也这么神秘吗?\"
\"从不。\"我简短地回答,用那把钥匙打开了书桌抽屉。里面只有一本薄薄的册子,封面用红笔写着\"无头客\"三个大字。
翻开第一页,上面记录着一系列日期和简短的描述:
\"1937年5月12日,祖父陈德山目击无头白袍人,三日后死于非命,头颅不翼而飞。
1965年8月23日,大伯陈志明声称看见无头人立于床前,次日失踪,仅余染血睡衣。
1998年11月7日,陈沫五岁,首次目击'无头客'。\"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最后一则记录是父亲的笔迹,日期是上周,他去世前一天:
\"2023年10月30日,契约到期。必须找到替代者,否则沫儿将...\"
字迹在这里戛然而止,纸张上有几滴干涸的褐色痕迹,像是血迹。
\"这是什么?某种家族诅咒记录?\"阿玉的声音带着恐惧,\"陈沫,我觉得我们应该离开这里。\"
正当我想回答时,楼下传来敲门声。我们俩都吓了一跳。
\"有人知道你来这里?\"阿玉问。
我摇摇头,小心地下楼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瘦高的个子,眼睛深陷,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
\"你是陈教授的儿子吧?\"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叫黎洛,住在隔壁。听说陈教授去世了,特地过来看看。\"
我注意到他说\"听说\"时眼睛闪烁了一下,好像知道些什么。\"谢谢关心,您认识我父亲?\"
\"认识?\"他古怪地笑了笑,\"我看着他长大的。这房子不太平,你父亲知道的。他有没有告诉你关于'无头客'的事?\"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您也知道这个?\"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孩子,有些事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你父亲拼命想打破那个契约,但有些债是逃不掉的。\"他递给我菜篮子,\"里面有些吃的。天黑前离开这里,明天白天再来。\"
不等我追问,他已经转身离开。
回到屋里,阿玉正不安地翻看那本册子。\"陈沫,这太诡异了。你父亲记录的这些,你觉得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说,\"但我五岁那年确实看到了无头客。而且...\"我犹豫了一下,\"我父亲去世时,法医说死因是心脏骤停,但是有个细节没写在报告里,他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东西,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却在上扬,就好像是在笑。\"
阿玉脸色发白。\"我们真的该走了。明天再来收拾东西。\"
我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你说得对,但我想先去地下室看看那本日记。\"
地下室的门在厨房后面,木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挂锁。我用随身带的多功能工具钳几下就弄开了它。门开的瞬间,一股阴冷潮湿的空气涌出来,夹杂着腐败的气味。
\"我在这等你。\"阿玉站在厨房门口不愿靠近。
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小心地走下吱呀作响的木楼梯。
地下室比我想象的要大,里面堆满了积灰的旧家具和箱子。按照父亲的指示,我找到了东北角,果然有一块地砖边缘的灰泥已经脱落。
撬开地砖,下面是一个金属盒子。我把它拿出来时,盒子出奇地轻。打开后,里面是一本皮质封面的日记本,扉页上写着父亲的名字:陈远。
我随手翻到中间一页,上面的内容让我血液几乎凝固:
\"今天终于查清了那个契约的内容。1937年,祖父为了救重病的祖母,与某个存在做了交易。对方治愈了祖母,但要求陈家每代必须献祭一个男性成员的头颅。父亲逃过了,代价是大伯的死。现在轮到我了,但我绝不会让沫儿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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