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向他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睡觉而已,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柳如风便带着我躺在了床上。 屋子里没有开灯,也没有拉窗帘,透过月光能看见柳如风双眼紧闭着,胸膛规律的起伏,似乎真的已经入睡了。 我的身躯在柳如风的怀抱中有些僵硬,但在感觉到他们没想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后,我也没有挣扎,就这样陷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真的到深夜,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