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问屋内的人,“先生,被偷的是什么人您还记得吗?” 里面有一会儿没说话,苏青湖想了想,说,“您母亲很担心您现在的状态,想让我们劝一劝您。我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劝,就尽量为您母亲排忧解难吧。” 里面还是不说话。 李大姐很想摇头,让苏青湖不要白费功夫了,类似老太太儿子这种执拗的人,她见多了。 尤其是有点人生理想,有点骨气的文人,除非他能自己想通。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