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列不自觉呼吸滞了滞,又气又想笑,终究还是恢复到让她忐忑的状态,“手臂不抖了?” “啊?”苏青湖一愣,随即回答,“不怎么抖了……” 其实还是抖的,只是抖动的幅度比较小,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太出来了。 “酸疼吗?”陈列问。 苏青湖“……” 在陈列看不见的地方,人龇龇牙,大脑迅速转动。 她该怎么回答问题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