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十八嫁你,不求荣华富贵,有甚出息,但相夫教子波澜不惊,却不料你屡屡自作主张,从未把我放在眼底……”于氏边说边垂泪。 章越连道:“嫂嫂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哥哥心底还是有溪儿的。” 章实道:“娘子,三哥好容易回家一趟,不说这些。” “我既是答允给溪儿买糖霜,今年也不会少了他的。虽说咱家今年的光景不好,但再如何年还是要过的。” 于氏听到这里彻底绝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