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章越又提前半个时辰交卷。 “三郎又交卷了。” “果真这易经太难,不止我一人如此。” “省省吧。” “三郎当初县学录试时即第一个交卷,那番全通。” “原来如此。” 在众人的目光,章越又是第一个交卷。并非他要显摆,而为了节约时间备考下一场。 监考县学职事看了章越卷子一眼,不由道:“三郎真了得,都写得这么多。整张卷子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