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好义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 一旁的刘佐,向七也是言道:“四郎,三郎这话可是有真知灼见的,也是全然真心为你好,你可需仔细琢磨。” 黄好义也是颓坐在榻上,双手按着头道:“三郎,说得是,也是怪我识人不清,与玉莲朝夕相处近年,心底也知她是如何人?但就是贪图她的美色,三郎今日一语真是骂醒了我。” “其实近年来,我也察觉玉莲在外与其它男子勾搭……” 章越听了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