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道:“还在看书啊!” “是,见过母亲和嫂嫂方来的?怎也不叫我去?” 吴氏道:“之所以不叫你去,是有几句体己话想与你说。” “可是姐夫的事?无妨大不了下一科再考。” 吴氏叹道:“哪有这般容易,以后在不在京里还是两说。” “怎么真要去颍州?” “公公有此商量,他如今官越当越大,但是朝堂上忌惮他的人着实不少,如今只是有官家的圣眷在,但以后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