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儿,我记得咱们章家在浦城的老房,当初抵得是一百五十贯吧。” 章越道:“是这个价。” 章实感慨道:“如今咱们在汴京买了房,且能值得三千八百五十贯。这可翻了多少倍,不过我还是喜家里的老宅子。” 章越笑了笑,他是难以体会章实的心情。 自己在小镇上读书,之后到省会读大学,最后在省会工作,心心念念的就是能在省会里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如今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