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拿得起放得下。 但次日张穆之刚起,便知手下的雇从便散了大半,其中多是不辞而别。以至于连抬行李的人也没有了。 “人情冷暖至此也!”张穆之感叹片刻,正待这时都管禀道:“老爷,经略司来人了。” 张穆之道:“作何?是来羞辱我的吗?” 一名名叫吕广的人入内,向张穆之行了礼道:“知道提刑今日要走,经略相公说本是要来相送,但公务无法抽身还请提刑见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