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室里埋伏的几个刀斧手,才悄然地走了出来。 陈礼将刀收回鞘中去,看向张安世:“公爷……” 张安世扫了他们几个一眼,笑吟吟地道:“辛苦兄弟们了。” 陈礼忙道:“这是哪里的话,公爷……我瞧这高同知……心里未必认同公爷,他这是敷衍公爷呢!” “这无所谓。”张安世摆摆手,不甚在意地道:“我只要他的人,又不稀罕他的心。” 陈礼则又道:“公爷说的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