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奈何为贼!” 此时的陈登,再没有了今日天子殿前那般的振振有词,只是灰头土脸地道:“时至今日,也无话可说了。” 张安世道:“我看不尽然吧。” 张安世笑了笑,接着道:“陈公忝为礼部右侍郎,突然即兴,开始书写这么多的文章,又泄露出了这么多宫闱之事,难道竟如此单纯到……以为搅乱了人心,便可阻止新政?” 张安世说着,站了起来,围着已上了木枷和镣铐的陈登来回踱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