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世拿着马愉的拜帖,沉吟了片刻,才道:“去告诉他,本王知道他的来意,去和他说,今日本王有要事在身,就不与他相见了。他是一个买卖人,做买卖嘛,有利可图即可为,教他不必有什么担心。” 校尉听罢,便出了去,外头马愉正在焦灼地等候。 校尉将张安世的话转述之后。 马愉却笑了笑,道:“学生明白了,只是……” 他从袖里掏出了一份章程,道:“只是还有一些事,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