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但站在“妙音坊”的门口,单就看着门头的装潢,便让人望而生畏了。 黄鹤刚站在门口,一个老鸨模样的女人从里面迎了出来。 “客官贵姓?” 黄鹤瞟了老鸨一眼,说:“把你这里的头牌给我叫来。” 老鸨拿眼睛上下打量黄鹤。用一种蔑视的语气说:“老身看着客官眼生,客官怕是新来的吧。” “新来的怎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