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不远处有一个破柴房,黄鹤让狗剩和傻二把尸体抬到柴房。仵作让黄鹤在门口守着,他做尸解的时候,不能有人打扰。 一个时辰过去了,仵作走出了柴房。 看着大汗淋漓的仵作,黄鹤问:“怎么样?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知道个差不多了。” “说来听听。” “我忙活半天,连口水都没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