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稍稍的放松了,他听闻白天有几个人来到了徐州城。眼前这个人就是刚来徐州城的那伙人。 “我是陈登。” “哦,陈先生。”黄鹤说,“我正要回房间,看到你们的房间亮着灯。就走了过来。不想,被你给发觉了。” “你偷听我谈话?” “算不上偷听。只是偶尔听到一两句。”黄鹤笑了笑,说,“当然,我这个人记性不好。睡一觉,说不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