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以为……”毛东珠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有些难为情。 “以为自己了?”慕容复心中好笑,大刺刺的补充了一句。 毛东珠脸上闪过一丝病态的嫣红,倒也没有否认,“是以奴家每晚静心打坐,以图克制。” 慕容复撇撇嘴,不置可否,心想,你怕不是去找小太监或是外面那个胖子了吧。 毛东珠不知道慕容复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可是这种情况不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发痛苦,奴家这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