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东珠摇摇头,“倒也不是每晚都疼,大约每隔七天会疼一次,但奴家每晚子时过后,都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知道次日辰时过后,才会恢复原样,白日里什么也看不出来。” 听完之后,饶是慕容复见多识广,也不由瞪大了眼睛,这种奇怪的病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怎么个疼法,有特定的穴道么?” “没有,疼痛入髓,分辨不清哪个穴道更疼一些。”毛东珠脸上肌肤愈发透明,肌肤下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