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果然不是,徒有其表!我承认,你的确很强,但也仅此而已。” 匡章的话,结合他的实际表现来看,给一种强烈的死鸭子嘴硬。 相比于孟贲气定神闲的模样,此时此刻,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随时都有可能站立不稳的他,显得如此狼狈。 相比之下,同样狼狈的路永,则只是在一旁,嘿嘿冷笑,并不言语。 “凭借舍弃同伴负隅顽抗到现在的你们,有资格说这种话吗?”